“你要是真想我早点到，当时就该把地址直接告诉我，而不是用这么笨的方法给我指路。”伯纳诺没好气地答道，把哈
挤到一边，径自往里走，“你不是fbi的人吗？想看材料为什么不去找你的同事，要用这种偷偷摸摸的手段？我差一点就打下去了…”哈抠开啤酒的塑料薄膜，给自己拿了一罐啤酒，又递了一罐给伯纳诺：“喝吗？”“…不要岔开问题。”伯纳诺一把夺过啤酒，随手放在了
头柜边上，“我在问你话。”“有些事情…我不能说。”哈
讳莫如深地指了指上方，做了个”封口”的手势，“…不过，还是谢谢你及时认出了我，没有打下去，不然的话，我们恐怕就要在急救室见了。”“在急救室见的话，你就会说实话吗？”伯纳诺没有被他说服，反而放下可乐罐，掏出了
，“你有五秒钟时间考虑。五…”“等等、等等…你是不是疯了…”哈
下意识地举起了手，瞪大了眼睛，“这里可是旅馆，你要做什么？”“我来的时候已经跟前台打过招呼了。不管我们闹出多大动静，都不会有人来的，毕竟，我亲眼看见你潜入警局档案室，还有门口的监控为证，现在不过是依法实施逮捕。只要你试图逃走或者反抗，我都可以合法开
。”伯纳诺表现得很冷静，“就算你不是真的fbi，想必也不会对这两条规定感到陌生，对吧？
““你疯了…快把
放下…”哈面
焦急，
上前一步，“我有保密义务，我真的不能说…”一声响，一个弥散着硝烟的弹痕出现在哈的脚前一寸。“一个两个三个都是这样。把我当成傻子。”伯纳诺持
的手飞快回到原位，准星指向哈的
口，“你放心，只要你好好配合，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想要答案，很多的答案。”哈闭上了嘴。伯纳诺微微一笑，继续倒数。“四…”“三…”“二…”伯纳诺眯起了眼，肌
开始发力。眼看着扳机就要被扣下，哈终于认怂，双手抱头地做投降状：“…我输了。行吧，我输了。快把
放下，你到底想知道什么？“伯纳诺开了，子弹从哈的手臂之间穿过，凿进了果绿色的墙面之中。“…如果你把手上的刀片扔远一点，我们或许会有谈话的基础。”伯纳诺慢悠悠地发话，“但我建议你不要再挑战我的耐心，毕竟，只剩下一个数了。
“随着伯纳诺的发言结束，他手中手
的准星也对准了哈的眉心。“…”哈沉默片刻，果断地将藏在指
里的刀片扔远了：“可以了吗？”“…实话说。我还有点不放心。”伯纳诺耸了耸肩，从口袋里掏出一副手铐扔了过去，“不介意的话，能不能请你把衣服
干净，转一圈。然后自己把自己铐在桌脚上？”哈
：“…”哈十分憋屈地将自己得只剩下了一条
衩，然后把自己铐在了桌脚上，有些怨气地问道：“…这回总可以了吧？”“…好极了。”伯纳诺警惕地握着
转了几个角度，端详片刻，才放下了手，“现在可以说了吗？你到底是什么人？去档案室做什么？你和fbi到底什么关系？胡安…施密特、卡拉…林、还有那个刚刚被烧焦的倒霉蛋和你又是什么关系？”哈
闻言，苦笑起来：“…如果都告诉你的话，我一定会被狠狠处分的。”伯纳诺一边将
收回套中，一边很是松快地回答：“…如果你不告诉我的话…我想你也知道会有什么结果。”哈
沉
片刻：“…我确实没有选择，但如果你能告诉我，你想知道这些事情的理由…我们说不准有合作的可能。”“嘿，伙计。现在是你落在了我的手上，可没有你跟我谈条件的机会。”伯纳诺一
股坐在了旅店的上，惬意地拿起之前放下的啤酒，喝了一大口，“我们开始吧？”“好吧。”哈十分无奈，“让我想想…我该从哪里说起…”＊＊＊汽车旅馆破败的小房间内，一名衣冠整齐、略有发福的白人男
坐在上，而另一名披着浴巾、身型匀称的黑人男坐在地上，一只手还被手铐与桌脚铐在了一起。这是一个异常诡异的画面。而画面中的两位主角凝重的神情更是加重了这种诡异感。“…也就是说。”伯纳诺略带迟疑地总结道，“你服役于一个隶属于国家的特殊部门，这个部门最主要的工作内容就是甄别出那些人群中‘不普通’的人，并且保护那些‘普通人’不被这些人所伤害？”
“…是。”哈
爽快点头，颇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无奈感，“在我们的语境中，那些不普通的人们…被称为‘异变者’。”“…你应该庆幸…通过那段时间的共事，让我知道了你编故事的水平有多烂。不然的话，我们恐怕还要就着这个话题争论上好几个回合。”伯纳诺沉思片刻，决定先接受这个设定，“然后呢？”
“…然后。！就是因为胡安…施密特的死亡有些异常，上面派我来看看，是否有异变者卷入案件当中。”哈
简单归纳了他上一次来去的前因后果，“而一系列调查过后，我认为卡拉…林的嫌疑很大，并且将这个结果汇报了上去。但因为她没有明显的异常举止，上面不想惹人注意，只是让我保持警惕，继续观察…”“…那你做了什么？”伯纳诺敏锐地察觉到了哈
脸上的些许不自然。哈故作不在意地耸了耸肩，“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找朋友帮了些小忙…”伯纳诺没理会他的托词：“…跟踪？窃听？非法闯入？”哈：“…”伯纳诺见他这幅无奈的表情，了然地点了点头，喝了口啤酒：“…看来是都做过了。有什么进展吗？”哈
也算是与伯纳诺共过事，知道这也不是什么守规矩的货，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抬起下巴，略带挑衅地道：“你呢？你又为什么趁老丹尼不在，进档案室？”伯纳诺慢
地喝了口啤酒，手又摸上了
间的套，“…我可不记得，什么时候变成你问我话了。”哈抿了抿嘴，再一次屈服了。“说吧。有什么进展？”伯纳诺满意地追问道。“…没有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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