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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要是儿子
 除非我死了。如果成年人要思考这么多无聊的伦理,我宁愿一直幼稚,我真想长个给我哥,他就不会想这么多有的没的了。我们做了漫长的一次,两个人都大汗淋漓,他把沾满器从我股里拔出来。

 我立刻蜷缩成一团再也动不了。血、还有润滑剂打出的泡沫从我两瓣股中间合不拢的烂肿眼里挤出来淌到大腿

 我搐着爬走,抱住自己不断痉挛的身体躲到墙角,我想稍微恢复一下体力再去洗澡,也想把此时斑驳肮脏的身体从我哥视线里移开。

 我查资料说爱结束的贤者时间里男人很容易对伴产生厌烦情绪,我不想他和我做完以后觉得这件事很脏,他肯定每次都这么想,我心爱的女朋友有洁癖,我得迁就他。

 我哥朝我走过来,他什么都没穿,巴上的也没擦,我也一样,最原始的坦诚相对,我又害臊了。

 用手挡住被他到合不上的眼,他把我抱起来放进柔软的被窝,自己也躺上来搂着我,我在他怀里发抖,他用尚且完好的右手给我擦眼泪。小琰。

 他哑着嗓子叫我的小名,叫了好几声。我艰难地抱住他的,他也在颤抖,努力克制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捧起我的脸和我接吻。

 我们刚刚做烈,打碎了一盏花瓶,把里面的百合摔在了地上,散发出一股的气味,与花朵落叶在泥土里腐烂时的味道相近,和人一样,有的人盛开即腐烂。我抬起眼皮问他:“哥哥,你会让我变成孤儿吗。”

 段锐皱起眉,手指抵到我下巴上让我无法张开嘴说话。***我哥坐起来,了两张纸帮我擦股,抓着我的脚腕抬起我一条腿,帮我擦和腿的污物,偶尔把指尖门里把和血丝引出来擦干净。

 “你又给我弄血了吧。”“一点点。”“你说过不伤着我来着。你再这样我以后不信你了。”“嗯…不要、信我。”

 “算了我不跟你计较…你也别把我当不要钱的小鸭子干…每次你完我拉屎就疼,万一哪天裂了还得去医院针,我不干,我才不去,丢死人了…”

 起初我闭着眼睛跟他絮叨,紧抓着枕头,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抱到了老哥身上,下巴卡在他肩头细碎嘶哑地叫疼、血了。我哥抱着我,卷起脏纸巾扔进垃圾桶,拍拍我的股蛋,轻声问我:“不是喜欢被干吗。”

 我现在体力不支,体力不支就容易脑力不支,听他这么问,我懵了几秒,不知道点头还是摇头。

 我并不单纯喜欢被干,如果让我我哥我也会很,重点是做对象是段锐,这场中最刺我也最安抚我的是我哥。

 况且就算不做,只接吻,舌相时我依然会从头到脚起一身皮疙瘩,或者不接吻,每天早上醒来我看到他的睡脸靠我很近,睫偶尔触碰我的鼻尖,我就会笑。

 我哥聪明一人,这个事这么简单他怎么想不明白。我掰正他的脑袋让他必须和我对视,问出了一直以来我最想问的问题。

 “哥,你喜欢我吗,是喜欢男朋友那种喜欢吗?”他不做声,过了一会儿,反问我:“你呢。”我说是。

 莽撞和叛逆是独属于我们这个年纪的特权,我才不会像段锐那样考虑看不见摸不着的未来,所以我明明白白告诉他。

 此时现在当下我既想当他弟弟,也想跟他结婚,我既不喜欢小姑娘也不喜欢男人,既不是异恋也不是同恋,别人分手了好歹还能另寻新,而我分手了只会成为孤儿。

 我认为在爆炸的不可控的爱情面前原则可以忽略,即使放纵下去会毁了彼此的人生,那也没办法,我想不了那么远,我只知道如果此时此刻失去段锐我会渴死,拥抱他是种自救的本能。

 他突然把我搂进怀里,手臂勒得太紧让我呼吸困难,我动不了。只能趴在他怀里听他腔里沉重有力的跳动,我哥的心脏好像在顿挫地对我说:“我、爱、你、可、我、是、胆、小、鬼。”

 没关系,我很快就长大了。希望能比我哥高一厘米,然后保护我的胆小鬼哥哥。我知道我们这种怪胎在大多数人眼里和犯罪没什么两样,可我还是忍不住亲吻我的犯罪同伙。

 段锐的吻熟练而残忍,他走我口中所有空气,身体全部到我身上,渗着脓血的左手扣紧了我的脖颈。

 身体中的氧气急速消耗,大脑开始缺氧混乱,我逐渐在他掌心中窒息,本能的挣扎不可避免,我拼命掰他扣在我脖颈上的手。

 其实内心则在平静地等待我哥亲手用死亡治愈我,我从他痛苦的眼睛里看到了一只歌唱的小鸟,也找到了一个答案…如果我死了。只需要站在原地等着。一分钟。

 或者五分钟,我哥就会来找我,我们牵着手去寻找一对和蔼可亲的父母。我想留一封遗书,在我们的合葬墓碑上刻一行文字,就写“这儿安葬着两只旱鸭子。他们是被爱溺亡的。”可我又想海葬,以换取第二世的自由。我突然又到了一点空气,脖颈上的锢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段锐压制着我疯狂的亲吻,我们赤身体相互纠器摩擦直到起,从头滚到脚,狗一样啃咬彼此的身体,给对方烙上斑驳的鲜红的痕迹当做奴隶记号。

 他把手指进我嘴里,夹住我的舌头,低声在我耳边问:“小琰以后会怪我吗。”我吐出他的手指,再帮他把指间淋漓的涎水干净,不着边际地回答:“哥,你很漂亮,很漂亮,比女人好看,出半截股撒的时候最感…”我肯定不会怪他。

 可我没有证据,我不给他承诺,让他亲眼去看。我哥掀起空调被把我俩兜头盖住,这样我们就看不见对方的眼泪和发疯通红的眼睛,最后我吻了他的嘴,他回应给我一个热辣的吻,无比温柔。我们不停接吻直到两个人着气安静地并排躺下,我枕着他手臂。

 他搂着我,他叼着一支烟,摸出打火机点燃,再在烟灰缸里轻掸,“你要是我儿子,非让我打死废号重练一个。”我枕着手,跷起腿:“昨晚我脑子里剧本儿是这样的,就是段近江把我怎么怎么样了。  M.uB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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