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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阿贡坐下来
 那里正隐藏着一个大家伙,撑得裆成了一处帐篷,越发抬头撑得更高,她脑子里直接过滤了那层布料,满满都是赵谟的体,管隐藏在茂密的黑色丛林里,腿部肌壮硕,厚的大掌动昂扬的硕大。

 赵谟在阮梢小手在他身上摸的时候,下体就隐隐有抬头的趋势,而她现在直接上那感处,他刚开了荤的兄弟一下就有了反应,他握上她的手腕,艰难地道:“阮梢…别。”阮梢更兴奋了。

 难得有她能拿捏他的时候,昨晚她哭着求着他停,他疯了似的听不见,到后来她连抓带爬地逃走还是被他强行扣着拉回去狠了一番。阮梢两眼冒光,仗着他开车不敢动,侧过身,一手撑住他的大腿,一手解开他的皮带…

 有些冰凉的小手慢慢探了进去,里面烫得吓人,不等男人制止,她拉下他的子,将雄赳赳气昂昂的巨物释放出来,头黑紫梆硬,空气中都沾了些腥意。

 这两浸牢记的味道瞬间唤醒了阮梢的望,她呼吸有些停滞,瞥了眼车前依旧无边的公路,慢慢俯下身…胳膊拄在中控台。

 她的鼻尖和热腾腾的只差了不到十厘米。赵谟的身体起伏加快,息声逐渐盘旋在她耳边,他拿她无可奈何,路边不能停车,同样他也不能动,只能任由着女人为所为。

 阮梢指尖弹了弹往日里嚣张蛮横的大头,仔仔细细地盯着拳头大的黑紫冠作何反应。阮梢拇指上那会呼吸的小眼,只是稍微蹭了蹭,就听见头顶男人低沉的闷哼。

 紧接着从马眼里滴出来了几滴腥臊的前。阮梢一手抓着,另只手掌覆了上去,软细腻的掌心贴了上去,盖住了整个头缓缓摩擦。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观察男人的,甚至连上面的褶皱和青筋都看得清清楚楚。

 她握住硕长的柱身上下随着‮弄套‬,顶头的黏渗出得更多了。顺着她的手腕淌下。奇怪的是她只觉得新奇人,并不觉得难看,即使那东西又丑又大,黑发紫,头硬得如同桑拿房的鹅卵石冒着热气。阮梢情不自伸出小舌头,试探了一下。味道不太好,又腥又,咸咸的。

 “嘶…”赵谟终于忍不住,尾椎一阵发麻。女人柔软润的舌头得他差点控制不住。阮梢只了一口,就有不少沾上了嘴,鼻间几乎被他的腥臊味填满了,她不想吃了。阮梢直起身,都发僵了。连喝了好几口水那味道也没被冲下去,而赵谟的还大咧咧的在空中,他瞥了眼不停喝水的女人,状似不悦问道:“嫌弃?”

 阮梢擦了擦手,替他贴心地把子提上,又隔着子拍了拍依旧硬,“没有,就是感觉有点奇怪。”其实她腿心也有些酸,小往外一股一股吐着水,内了。赵谟眯起眼,刚路过的路牌上面明晃晃的写着八十公里。

 眼尾轻轻扯动,看了眼自己被刻意对待的可怜兄弟,忍得额头青筋暴起。一天不,上房揭瓦。男人修长的手指摩挲过皮质的方向盘,暗自用力,沉默半晌。

 他呼吸终于平静下来,声音低哑:“阮梢,别得意。”阮梢拍了拍他的大腿:“怎样?不服气吗?”赵谟调出导航路线给她看。距离目的地六十三公里。阮梢趴在车窗边懊恼着。坏男人瞒着她抄近路!这点时间根本不够他把火败下去的!

 ***目的地是峰姆村,在比苏哈主峰拉尔伯格的南侧,这个与世隔绝的雪山下的美丽村庄近几年才被开发出来,一经宣传俨然成了国内的“小瑞士”旅游热季时这里景观最好的民宿一间难求,价格也是顶上阮梢工资的一半。

 不过现在淡季,阮梢直接三折轻松拿下。越野车停在村口停车场,村里面的路不太平整,岔路也多,民宿老板说会开车来接他们。

 阮梢拎着水壶站在一旁,反观赵谟一手一个箱子,身后还背着自己的包。阮梢本想着帮他分担一点,结果被男人拒绝,她努努嘴,不让她帮最好,反正累的不是她。

 等了十分钟不到,一辆看起来经风霜的面包车摇摇晃晃从村道驶来。穿着夹克的男人兴奋地将手伸出窗外大喊着:“你们!远方的客人!”

 等车停稳,司机跳下车,是个肤偏黑的藏族小伙子,他热情地走上前,咧开嘴对着两人笑道:“不好意思,来得晚了点。”

 他从赵谟手上接过一个箱子,放进面包车,“等下我们直接回民宿,你们可以叫我阿贡,贡在藏语里是冰雪的意思,因为我是冬天生的,哈哈哈。”阿贡很健谈。

 即使他普通话有些别扭,但是一路上几乎没停过,他抱怨道:“淡季的客人真少啊,这一周一共才接了三伙客人,哦老天…真是揭不开锅了。家里的牦牛都卖不出去了。”末尾的几句还是用藏语说的。赵谟应了他几句话。阿贡有些兴奋,这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竟然能听得懂藏语,“客人您是藏族的吗?”

 “不是,以前跟着人学过几句。”“哈哈,那真是缘分。”阿贡笑道,来这边旅游喜欢藏文化的客人不占少数,是有一部分会说简单的藏话,更有些虔诚信徒的藏话几乎堪比本族人的流利,他们的民宿离村口最远,却是距离主峰拉尔伯格最近的,这也是它为什么高价又难求的原因之一。

 民宿就是藏民自己的家,一间院子,主楼一共四层,顶层是特意改装过的落地玻璃观景房,窗边还配了一台望远镜,用来观赏著名的“照金山”

 放好行李,两人来到主厅,厅中央的实木桌上早已经备好了酥油茶,清香四溢,一个身着藏袍的年轻女子捧着两只小瓷碗走过来。

 她脸色微红,道:“这是自家的牦牛酸,客人们可以尝一尝。”阮梢笑着谢过,从桌上的小碗中舀了一大勺白砂糖进去。

 她刚来这边时在路口买过别人家卖的土酸,忘记加糖,差点给自己牙都酸掉了。阿贡走过来拉过女子的手,说了两句话,那女子点点头就又回厨房去了。

 “我叫我老婆给你们拿点糕点吃。”他说道:“你们先喝酸。”传统的藏族建筑,主厅布置精美,摆设华丽,其中供奉了几尊佛像,松赞干布像、文成公主像、金色嵌其间配以彩壁画,侧身还有一幅布达拉宫的风景照。阮梢在那风景照上看到了阿贡和那个女人,他们穿着藏袍朴实的笑着。

 但那女人身边还有一个男人,和阿贡长得很像,个子稍微高一点,阿贡坐下来,指了指那张照片,“这是我们前面去布达拉宫拍的,右边的是我哥哥。”

 “哥哥去城里做活啦,现在就我们两个在家,还得我来照顾我们的老婆。”他神色坦然,丝毫不觉得自己说出的话多么“惊世骇俗”阮梢喝了一半的酸差点呛住,捂嘴狠狠咳嗽了几声,赵谟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背帮她顺气。

 阿贡反应过来,大笑着扶额:“瞧我这说的…”“其实我们藏族在很久以前就有这种情况的,一家姐妹嫁一人,或者一对兄弟娶一个,也就是生活条件都好了。接触到现代生活,不然很多穷人家只能这样嫁娶嘛,为了省钱。”  M.uB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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