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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早早就睡下了
毕竟自己多多少少也有一部分连带责任,终究是妹妹唯一的儿子,自己还能怎么办呢?然而被自己的外甥强行推倒的那一天,是她这辈子毕生难忘的屈辱!

 一生要强的赵诗芸从那时起便不再承认那个人渣是自己的外甥,做梦都恨不得食其寝其皮,然而接踵而至的各种变故又让她不得不暂时隐忍下刻骨的仇恨。

 原本打算一旦离险境就送他上路,哪怕是父亲放下面子,亲自求情,最起码也要让他接受法律的制裁,她赵诗芸可不是那种受到了欺辱会忍气声,为了保住自己的名誉不得不强行下苦果的女人。

 可惜造化弄人,还没等到自己亲手制裁这小子的时刻,期间又发生了许许多多的事情,让赵诗芸的心潜移默化地偷偷发生着改变,直到生死存亡的危机降临之前。

 她一直认为自己的外甥只是一个擅长伪装的虚伪小人,然而他明明有逃出生天的机会,却为了自己甘愿献出他年轻的生命。

 那张自己曾再也不想看见的脸,洒然地冲自己笑着,没有任何的迟疑,高高举起了利器,一刀接着一刀的冲淡了自己对他刻骨铭心的仇恨。

 甚至不惜硬生生地剜掉了身上的一块血,却连身体的悲鸣都压抑在了体内。如果做出这一系列行为的人是个久经沙场的老兵或是家族暗中培养的死士,赵诗芸或许不会感觉到太大的惊讶,可他只是一个从小生活在温室里,年仅十五岁的少年,小小年纪居然能有如此气魄,恐怕世上再也难以找出第二个。

 想不到这小子平里看起来嘻嘻哈哈没个正形,一门心思全放在了他妈妈的身上,骨子里的血却连自己都感到了震惊。

 心高气傲的赵诗芸第一次对一个男人产生了折服的感觉,平心而论,不掺杂个人的情感,赵亮是个十分出色的少年,有着远超同龄人的沉稳和智慧。

 这样的他,赵诗芸始终没有想明白,那一天他为什么忽然像换了个人似的对自己做出那种事情,虽然她知道他是个觊觎自己母亲的好小鬼。

 但不至于下作到趁自己身体虚弱的时候强行侵犯自己的地步。赵诗芸身为心理医生,自认为识人的功夫即便没有登堂入室,那也是炉火纯青。

 在妹妹家里相处的一段时间下来,对赵亮的品行多少有了一定的了解,真就是所谓的在绝境中会改变一个人的性格吗?可这样的人,会有勇气将锋利的尖刀对准自己么?

 又有什么难言之隐能驱使他对自己犯下大逆不道的罪行?赵诗芸第一次发现自己似乎根本看不透这个貌似简单易懂的少年。如今。

 她对这个外甥想恨都恨不起来了,心中那股挥之不去的莫名情愫一直在阻碍着恨意的形成,那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不惜伤害自己的身体,只为保护她不受到伤害的倔强。

 那奋不顾身挡在自己面前,硬生生替自己扛下致命一击的身影,深深地烙印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拨动着她尘封已久的心弦。

 赵诗芸头一次遇见能触动自己灵魂的男人,只可惜这个人是自己的外甥。嗯?自己为什么会觉得可惜?赵诗芸审视着自己的内心,突然惊恐的发现。

 那个男孩已经在自己心里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记,阅人无数的她自然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将会导致多么可怕的后果,然而医者难自医,现在虽然什么都没有发生,可当这颗种子生发芽时。

 再想要拔除难如登天,唯有及时身而退才能将其扼杀在摇篮里。赵诗芸苦笑一声,难道屠龙者终成龙?自己明明就是专门研究并纠正这一种逆行情感的人,自己反而有搭进去的可能?可她赵诗芸是那种逃避的人吗?

 被自己十五岁的外甥吓得落荒而逃?开什么国际玩笑…再说了,一码归一码,赵亮救了自己不假,可他强行那啥自己也是真,怎么可能就这么便宜的放过他了呢…***

 ***“老爷,那两个大学生该怎么处理?”“在XX精神病院安排两个位,先关个十年吧。

 之后能不能出来就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这样会不会太…他们毕竟还是个学生,也没有做出威胁小姐和少爷生命安全的举动…”

 “哼,在他们选择自己立场的时候,就该承担相应的后果!如果不是他们的袖手旁观甚至是助纣为,我的孙儿至于还躺在急救室里昏不醒吗?!”

 “是,是我多嘴了。那陈兴生?”“拉到老地方埋了,找个大点儿的棺材,备上足够他生存一个月的食物和两个月的氧气,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黑衣人领命而去,虽然老爷只有简短的一句话,也没有详细的代,但他身为老爷子最信赖的心腹之一,自然是领会了他的意思。

 此时的陈兴生被关在赵家的秘密基地内,手上和脚上的指甲均已消失不见,嘴巴里再也没有一颗完好的牙齿,‮腿双‬之间更是凹下去了一片,或许再也难以称之为男人了。

 之所以没有立即处决他,自然是不会让他就这么轻轻松松的死去,一切刑罚都没有精神上的折磨更加残酷。大费周章是为了刻意给陈兴生营造出一种生存下去的希望,可不仅仅是将他深埋地下,单纯的将他活埋。

 黑衣人将会在把陈兴生封入地下前跟他说明,只要能凭借自己的本事逃出生天,赵家不仅将既往不咎,还会提供资金上的支持,同时也会在漆黑的土壤中每隔五米的位置就留下一个距离地面还有多远的荧光标记。

 等他在狭小密闭且黑暗的空间里凭借着这股希望带给他的力量,硬生生用自己没有指甲的手挖出一条生路。

 在离地面仅有最后的一米时,他只会挖到一层坚实的混凝土。希望破灭后的绝望足以将这个男人彻底摧毁,而逐渐耗尽的食物让他只剩下排物可以选择,这种人可没有自绝生机的魄力,等他好不容易下定决心,依赖着自己的秽物苟活时,氧气却在这个时候悄悄见了底…***

 在我百无聊赖地盯着电视看了半天广告后,妈妈这才姗姗来迟,终于舍得回来了,也不知道她上哪儿去打了半小时的热水。

 看大姨没在病房里,妈妈悄悄松了口气,刚要拉下脸色,跟我算算方才大不敬的账,大姨就紧跟着她后头回来了,妈妈只好暂时咽下了这口气,记在她心中的小本本上。

 大姨不知道去了哪里,回来之后看起来有些怪怪的,常常盯着某个地方发呆,手上的杂志半天都没能翻上一页。

 妈妈似乎也被传染了,一件衣服翻来覆去地叠着,就是叠不出个名堂。两人莫名有种各怀鬼胎的感觉,病房内出奇得安静,只有电视上夸张的广告才让气氛显得没那么冷清。身为罪魁祸首的我自然是不敢出声,尽量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连个频道都不敢换。

 上次我强行伸了舌头刺得妈妈几乎当场找我摊牌,要跟我划清界限,这次虽然妈妈的反应不像上次那么烈。

 但要说没几分火气我是不信的。我可不敢在这个时候去触妈妈的霉头,老老实实捱到了九点,我早早就睡下了,可惜大姨拉上了病间的隔帘,害我没能欣赏到妈妈和大姨睡衣的风情。第二天天刚微亮,我就被乌泱泱的一大群人吵醒,除了素未谋面的外公之外。  M.ub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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