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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三章 容玺的诱惑
收拾好心情,苏慕远重新回到容玺的房间。

 服务生已经把房子收拾的一干二净,容玺蔫蔫地躺在上,沒打采的。

 已是晚饭时间,服务生已经把晚餐送了过來。

 在西方人眼里晚上才是正餐,所以晚餐很丰盛,为了照顾容玺的口味,酒店还特意安排了中国厨子准备的中餐。

 容玺显然很不想看到苏慕远,苏慕远一來,他的头就傲娇地扭向一边。

 苏慕远瞧着那动作,莫名就觉得很可爱。

 好吧!

 他就是典型的受体质。

 容玺越不待见他,他越來劲。

 可容玺毕竟刚醒來,吃的零食又都吐了,不吃饭不行。

 而容玺服了药,现在又是动弹不得,吃喝拉撒睡,都得苏慕远照顾着。

 苏慕远拿了水,拧开瓶盖,递到容玺的边,清淡好听的声音不带任何情绪:“张嘴。”

 容玺像是个骄傲的孔雀一般别过头。

 苏慕远眼睛眯了眯,很淡定地威胁:“看來你很想我用嘴巴喂你喝,很好,my love,我会效劳的。”

 说着,就拿开瓶子准备用口來喂。

 在刚才一下午的时间,从喂他吃毒药到看GV到接吻,苏慕远原本高洁清雅的形象在容玺心目中已经彻底颠覆了。

 这时候的苏慕远,他就是一彻底的小人,伪君子。

 他深知苏慕远刚才都亲他了,还想对他干那么肮脏的事情,现在,这种无的作为绝对是苏慕远的行径。

 所以,几乎是即刻的,容玺转过头,含着瓶口,乖乖喝水。

 苏慕远瞧着那张明的红张开,绕在细小的瓶口上,颇有些意动。

 他发现自己,自从來到了这里,便愈发克制不住自己的**了,时时刻刻地都在对着容玺发…

 这…真的很糟糕。

 而注意到苏慕远那写满对自己的**的眸子,容玺又是一阵鄙夷。

 真是卑劣啊!

 对男人有**就算了!

 居然连对男人的**都不加掩藏!

 喝过水之后,他抿了抿,容玺根本不知道自己这个动作对男人的杀伤力,他本就是明非凡,如同最妖孽的花妖,如今花妖足了水分,妖娆绽放,气势更甚。

 苏慕远倒一口气。

 容玺怒。

 这人,居然这样也能发情。

 鄙视之。

 他别扭地转过头,用后脑勺对着这人。

 苏慕远倒是格外大气,他深深地呼吸,平静下那腾腾的…火和怒火,便拿着勺子开始给容玺喂饭。

 盛夏炎热,热带地区的天堂岛更是闷得慌,虽然屋内冷气十足,容玺却仍不是很有食欲。

 “不吃。”

 他淡定地拒绝了勺子里动物的尸体。

 苏慕远怒之,靠,老子这样对你已经够客气了,你还得瑟个线,可惯性却让他对容玺格外的体贴格外的顺从,真是受体质。

 他即便是怒极,开口说话总是清淡口吻,令人听不出情绪的温柔,这是苏慕远的教养:“怎么了?”

 “太热,沒胃口。”

 容玺解释。

 但他又着实饥肠辘辘,他其实是个典型的吃货加甜食控,以前当着许流年的面还略懂矜持,在苏慕远面前,那就是各种无节

 所以慕容玺当下很忧郁。

 他想绝食抵抗苏慕远的暴政,又舍不得委屈自己的胃。

 所以格外的郁闷些。

 琢磨了老半天,容玺还是决定向恶势力屈服,不过是换了一种方式:“我要很多很多的油蛋糕和冰淇淋。”

 大夏天的,谁吃这种油腻腻的中餐,甜甜的冰凌才是王道哈!

 苏慕远嘴角一扯。

 深谙这是容玺的本使然,他不提醒道:“你的蛀牙刚拔掉换了颗陶瓷的!不想所有的牙齿都换成陶瓷的话就别吃那么多甜食。”

 想到那些牙疼的苦日子,慕容玺就蹙了蹙眉。

 嗷嗷嗷!

 好心酸好心酸!

 牙疼是世上最严重的病。

 可他想着甜甜的冰凌和油蛋糕,便止不住咽口水。

 不管了。

 全都换成陶瓷的也好,又整齐又不会牙疼,所以他怒道:“要你管!去给我买!”

 那理所当然的口吻,就连苏慕远都沒注意到,这孩子多么的像工科大学里那些骄纵跋扈的女朋友。

 可那些工科生在遍地雄牲口的大学找到异姓是多么的不容易,哪怕是稍微长得过去的母猪,都止不住奉若珍宝。

 一如此刻的苏慕远,明知道不该继续惯着慕容玺这死小孩,却还是止不住叫來一大堆冰凌和油蛋糕。

 他怕容玺空腹吃冷饮伤胃,便先喂他吃蛋糕垫胃。

 都是些小巧精致的甜点,以油居多,色彩也是绚丽得很,那些凝脂般的油经由纯白的勺子喂入容玺薄薄的红中。

 很普通的动作,却平白地多了些香的感觉。

 而吃到心爱的甜食,容玺黑曜石般的眸子都笑得眯起來,像是个幸福的狐狸似的,妖孽而祸害。

 又透明的油不小心停留在容玺的瓣上,容玺对食物节俭得很,勾着舌头细细地把了一遍,像是只贪吃的猫咪,却狐惑得很。

 苏慕远喂着喂着,下半身就硬到痛了。

 可他怕容玺觉得他禽兽,不敢表现出來,继续佯装淡定地喂食,捏着樱桃送入他的口腔中。

 容玺小口一张,那比樱桃还要明轻飘飘地就含住了那人的樱桃。

 苏慕远继续一脸风轻云淡,可脑海里止不住想到,据说口技好的人,用舌头就可以让樱桃打结。

 不知道容玺…

 旋即他的脸色就黑了,想什么呢,苏慕远!

 他只得继续努力淡定地喂食他的慕容玺,越喂越不淡定,脑海里奇奇怪怪的想法格外的多。

 他脑袋都要炸开了。

 顿时怒不可遏啊,他最终甩开那些冰凌,冷冷命令道:“不准吃了!”

 容玺“咕噜”一声下甜腻腻的油冰凌,针尖对麦芒地同苏慕远对峙:“凭什么?”

 苏慕远张了张嘴,却什么话都说不出來。

 这火气,來得太平白无故了。

 他甚至觉得容玺是故意在他!

 尼玛!

 这怎么可能!

 若是容玺他,那铁定是太阳打西边出來了。  M.ub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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